陆聿衡伸手,将她搂入怀中,轻声说。`l^u_o¢q`i\u.f_e?n¢g~.¢c^o¢m′
“我看到你放在桌上的画了。”
“我今天太紧张了,一边等你一边画的,你觉得怎么样?看得懂吗?”
“马成的故事吗?”陆聿衡轻声问。
“嗯嗯。”储璎顿时高兴起来,“你看得懂啊?”
“你画的很好,我自然看得懂,就是有些字写错了。”陆聿衡淡笑道。
“……”储璎盯着他,“我来画,你帮我写故事吧,怎么样。”
“正有此意。”
陆聿衡轻声在她耳边说,“其实,我在宜东府,便打算找人写一部关于马成的传记,倒是没想到,太子妃捷足先登,自己先动手。”
“不影响,两个都能有。”储璎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,“马成死的太可惜了,我们至少要让他永远被宜东府的人们记住。”
“自然。”
当晚,储璎缩在陆聿衡的怀中,陆聿衡轻轻抱着她,二人紧紧相贴,呼吸相闻,发丝相交,终于睡了个漫长的安稳觉。*幻^想,姬! ¨已_发^布¨最!新~章~节`
第二日卯时,陆聿衡准时睁开眼,看了一眼窗外,外头的天色还暗,他伸手,正准备摇铃,却不慎扯到了储璎的头发。
储璎“唔”一声,缓缓醒转,看着他正准备起来,不由分说,抱着他的胳膊,把他重新拽了回来,口中尽是不清楚的话语声。
“你,伤没好……再睡……休息……”
储璎一面说,一面抱着他不肯放,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陆聿衡看着她迷糊的模样,眼眸温柔如天上星。
“好……好。”
“父皇给我放了长假,一个月……是该好好睡个懒觉了。”
这是他人生中,最放松,最舒适,最幸福的一个懒觉。
……
几个月后,宜东府。
储璎与陆聿衡以太子太子妃的身份,参加了宜东府云沧河的水利工程的盛大庆典。¨7~8*x,s\w?.+c,o*m,
庆典上,陆聿衡亲手揭开了工程起始处的石刻碑上的红绸。
一时间,百姓们欢呼雀跃声震天动地,从此以后,他们再也不用遭受时不时泛滥的水灾,从此,他们再也不用流离失所。
储璎在人群簇拥之下,笑得如同花儿一样。
陆聿衡静静地看着她,面色温柔。
热闹的庆典之后,陆聿衡与储璎站在石碑前,储璎摩挲着上头的“马成”两个字,看着面前的云沧河江水,轻声说,“马成,现在,所有的宜东府百姓,都知道,你是被冤枉的好官,你是云沧水患的终结人,你是所有人的英雄。”
“马成,走好……”
“储璎姐姐。”不远处,忽然有人带着些压抑的哽咽声叫她。
储璎猛地转身,却见又长了几分的马安澜正红着眼睛看着她,他的身侧,站着满头灰白发丝的女人,是马成的妻子,也是马安澜的奶奶。
二人朝着储璎和陆聿衡跪了下来。
“多谢太子殿下,多谢太子妃殿下……”
“快起来!”储璎赶紧上去扶起他们二人,她摸了摸马安澜的脑袋,“跟姐姐客气什么!”
马安澜的个子飞快的往上长,这几个月功夫又长了几分,已经快到储璎胸口了。
他被摸了脑袋之后,猛地红了脸,垂下头。
他轻声说,“姐姐亲手画的画本,我买了几本,珍藏着,姐姐亲手为爷爷画画,我真的很开心。”
储璎笑着说,“应该的!”
一旁,陆聿衡听到这小子只感谢储璎,微微挑眉,往储璎身侧站了站,缓缓道,“功课如何?”
马安澜立刻应道,“第一名。”
储璎顿时夸他。
“哇,我们马安澜真厉害!”
马安澜红着脸,眼神却骄傲万分,随后他说。
“奶奶在收拾爷爷的遗物时,发现了他快要写完的著作,上面写满了他这半辈子建造水利工程的经验,我一定会努力,努力继承爷爷的遗志,我也要成为爷爷这样厉害的人!”
储璎看着马安澜仰着的小脸,忍不住笑起来。
“那我等着你哦。”
马安澜用力的点了点头。
“那我们先去给爷爷扫墓了,姐姐京城见!”
储璎笑着跟他挥手。
待孩子和奶奶走后,储璎看向陆聿衡,“真是太好了……”
一转头,却见陆聿衡颇有些幽怨的看着她。
“京城见?”
“那怎么了,他如今住在京城,我总要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