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点点。
“许易水。”
苏拂苓端了板凳坐在床边,一手拿着碗,一手捏着勺,一边垂着脑袋盯着碗里的蔬菜粥一边搅合:“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?”
“没吵架。”
她哪儿吵架了。
“那我们不冷战了好不好。”
许易水:“……”
“许易水……”春日鸟雀忽然一颤,声音里就带上了哭腔。
苏拂苓哭得真切,泪珠像断了线的串子似得,直往下滚落。
“你抱着我好不好?”
她很久很久没有抱她了。
她真的很怕很怕,这个人就那么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