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撕裂般的疼痛。
车后座上,放着我的包。
我颤抖着打开,里面除了手机,还多了一个u盘。
我盯着它,喉咙发紧,几乎不敢碰。但最终,我还是把它插进了车载接口。
屏幕上立刻跳出一段视频——
昏暗的房间里,我被捆住手脚,像块破布一样任人摆弄。戴着面具的男人俯身在我耳边,声音低沉而戏谑:
“新婚快乐,沈太太。”
“呕——”
我猛地推开车门,跪在路边干呕,却只吐出几口酸水。眼泪混着雨水砸在地上,我死死攥着拳头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后视镜里,我的脖子上布满掐痕,嘴角裂开,右脸肿得老高。最刺眼的是锁骨上的牙印——
和沈明远生气时咬的位置分毫不差。
我跌跌撞撞地回到家,刚推开门,迎面就是一记耳光。
“贱人!”沈明远揪着我的头发,狠狠往镜子上撞去。
“砰!”
玻璃碎裂的声音刺进耳膜,我的膝盖重重磕在地上,碎片划破皮肤,血瞬间渗了出来。
“婚礼前夜跑去偷人?你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?!”他抓着我的头发,强迫我抬头。
我透过血红的视线,看到他手机屏幕上——
我衣衫不整昏迷的样子,被摆成各种姿势的特写,甚至还有……视频。
“不……不是这样的……”我声音嘶哑,拼命摇头,“我是被绑架的……我被下药了……”
,!
“绑架?”他冷笑,一把掐住我的脖子,“那你怎么会在自己车里醒来?嗯?绑匪还贴心送你回家?”
我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是啊……谁会信呢?
"离婚吧。"我抬起头,直视他的眼睛,"这样的婚姻,对谁都不公平。"
"离婚?"他猛地凑近,浓重的酒气喷在我脸上,"沈家请柬都发出去了,全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收到了邀请函。你让我结婚第一天就变成全城的笑柄?"
他一把甩开我,我踉跄着跌坐在地,喉咙火辣辣地疼。
"你父母收了我家天价彩礼,你弟弟的新房是我付的全款。"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,"现在整个商圈都知道沈陈两家的婚姻,你觉得你还有退路吗?"
“这婚你不结也得结。”
婚礼如期举行。
我穿着昂贵的婚纱,站在教堂里,像个精致的木偶。
台下宾客满座,所有人都在笑,祝福声此起彼伏。
没人知道,婚纱下的我,浑身是伤。
婚后的日子,比我想象的更可怕。
沈明远开始带女人回家,故意在客厅、厨房、甚至我们的婚床上弄出动静。每次完事后,会居高临下地问我:
“比起你那个家伙,谁更让你爽?”
最可怕的是那些匿名邮件。
每个月18号——我被强暴的那天——沈明远都会收到新的照片。有时是局部特写,有时是经过剪辑的视频,配上文字:
【沈太太真美味】
他出现在沈家别墅那天,我正在厨房用酒精棉擦拭手臂上的烫伤。沈明远昨晚喝醉后,把烟头狠狠按在我的皮肤上,说我"就该被烙上印记"。
酒精渗入伤口的刺痛让我眼前发黑,但我咬着牙没出声。这半年来,我早就学会了如何安静地处理伤口。
"小雨?!"
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颤。转身时,林默已经冲到我面前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。他的手掌还是那么温暖,指腹的薄茧轻轻摩挲着我腕间的淤青。
"他打你?"他的声音在发抖。
我下意识想抽回手,却被他一把扯开衣领。锁骨下方新鲜的烫伤暴露在空气中,周围还有几处已经结痂的旧伤。林默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,我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怒火。
"这是怎么回事?"他指着我脖子上青紫的指痕,声音低哑得可怕。
还没等我回答,沈明远就吹着口哨从楼上走下来。他的衬衫敞开着,露出胸口暧昧的红痕,脖子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口红印。
"哟,前男友来叙旧?"他斜倚在楼梯扶手上,目光在我和林默之间来回扫视,"怎么,看到你心爱的女人被我调教成这样,心疼了?"
林默的身体瞬间绷紧。我太熟悉这个征兆了——大学时每次有人欺负我,他都会先这样绷紧肩膀,然后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