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寒山及其诗在宋以后受到了相当多的关注,故而历代流传的版本不一。·齐\盛_晓.说+徃- +庚+歆~最,哙!当然,最早的寒山诗的版本即是由徐灵府收集整理而成的,也就是杜光庭所说的,“(寒山子)好为诗,每得一篇一句,辄题于树间石上,有好事者随而录之,凡三百余首,多述山林幽隐之兴,或讥讽时态,能警励流俗,桐柏征君徐灵府,序而集之,分为三卷,行于人间”。其后,在晚唐的时候,僧人出于在会昌法难之后重整佛教的需要,对寒山诗集进行重新整理,并以闾丘胤序附于前,而流行于世,因佛教的影响甚大,后来流传的即是以此为基础的。至五代梁,曹山本寂禅师曾“注《对寒山子诗》,流传宇内”(《宋高僧传》卷十三),依据《新唐书·艺文志》,曹山本寂的《对寒山子诗》共七卷,但是没有流传下来。
目前我们所能了解到的最早的是南宋志南在天台国清寺所刻的本子,余嘉锡先生《四库提要辨证》引缪荃孙《艺风堂文续集》卷六《寒山诗集》跋云:“《寒山诗集》,丰干、拾得诗附、影宋写本,前有闾丘胤序,后有淳熙十六年岁次己酉沙门志南记,又有屠维、赤奋若、可明跋,附朱晦翁与南老帖,陆放翁与明老帖。,求*书.帮_ /已!发?布.最?欣·璋-结·志南即南老,可明即明公,朱子与放翁所往还者,而前又有寒山诗序,观音比丘无我慧身所补刻,是此书宋时一刻于淳熙己酉(1189),曰国清本,再刻于绍定己丑(1229),曰东皋寺本,此则三刻,又在东皋寺本之后,然不分七言于五言之外,不以拾得加于丰干之上,仍其旧第,字大如钱,清劲悦目,玄、胤、恒、贞、殷、朗缺末笔,亦可谓最善之本矣”。然据日僧成寻所撰的《参天台五台山记》记载,他于北宋熙宁五年(1072)入参天台山时,国清寺僧“禹珪舍与柬山诗一帖”,则北宋时已有寒山诗的刊本行世,此本或即志南刻国清寺本的前身;东皋寺本是南宋绍定二年(1229)的再刻本;在东皋寺本之后,还有一个被称为“三刻”的本子,亦即我们通常所指的南宋理宗宝祐三年(1255)刊刻的江东漕司刻本。日本庆福院藏有一种宋本,清末吴兴择是居曾予翻刻,仇实先生在其《寒山诗小录》介绍,该本翻刻极为讲究,版高25.7厘米,宽18.2厘米厘;版框高20.8厘米,宽15.9厘米;字大逾寸,分二册装订,几与原本无异,从各方面的情况来看,此本若非国清寺本,亦必属国清寺本系统。.咸,鱼\墈!书, ?追.罪.辛^璋-劫?宋刻除上述外,还有被号称为“高丽本”的本子,清黄丕烈《士礼居藏书题跋记》卷五谓其“楮墨古雅,甚为可爱”,而“细视之,乃系外洋板刻”。又云:“此刻似系洋板,然《寒山诗》后有一条云‘杭州钱塘门里车桥南大街郭宅□(据瞿镛《铁琴铜剑楼藏书目录》,此为‘纸(字)铺印行’,则又不知此刻果为何地本矣,俟与藏书家验之”。至余嘉锡《四库提要辨证》则“号为高丽本”,但又以夹注小字指出:“不知是否高丽所刻”。按宋时杭州西河有车桥,在国子监后,故余先生的最后结论认为:“是其源亦出于宋本”。此本无可明跋与朱子帖,也不同于他本的五七言混糅杂出,而是将七言与五言分开,版心刻有“三隐”字样。另外,汲古阁毛晋也藏过一宋本,亦即所谓建德周氏影宋刻本,是本曾入乾隆御府,首页钤有“毛晋私印”、“子晋”、“汲古主人”朱文小印,又钤“乾隆御览之宝”朱文印和“天禄继鉴”白文印,还钤有椭圆形“宋本”及“甲”字朱文小印;末页亦钤“乾隆御览之宝”与“天禄琳琅”朱文印。上海涵芬楼曾予借印,借印本的“封面”背面刻有“上海涵芬楼借印建德周氏景宋刻本,原书高营造尺六寸,宽四寸八分”二十八字。同样无可明跋及朱、陆帖。
元代有无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