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开沈琳琅的手。
“你们还愣着做什么?”
柳棠一声怒喝,一旁的仆妇才回过神。
在仆妇的手挨到她之前,沈琳琅爽快松开手,狠狠将柳青禾甩在地上。
“咳咳。”
柳青禾趴在地上,捂着脖子大口喘气,青丝凌乱,眼尾发红,脸色惨白,跟女鬼差不多。
死亡的恐惧将柳青禾裹挟,柳青禾止不住发抖,双股间一阵骚味,柳青禾羞愤欲死,从未有过的狼狈。
柳青禾拼命克制,不想让那股液体流出去,可她都控制不了发抖的手,又如何能控制住流淌的液体。
“青禾,你怎么样。”
柳棠眼中带泪,想要把柳青禾扶起来,柳青禾反手握住她的手臂,无助的摇头。
“青禾,哪里不舒服,姑母在这里,你跟姑母说。”
柳青禾还是摇头,不等柳棠继续询问,尿已经流到柳棠的脚边,柳棠嘴唇发抖,什么都明白过来了。
“你们都离开,不许靠近。”
“好大一股尿骚味,柳青禾,你真没用。”
柳棠顾着柳青禾的面子,沈琳琅可不会,大声将柳青禾的狼狈摆在众人面前。
“啊,姑母。”
柳青禾抱着头,再也压抑不住,哭得比死了亲爹亲娘还要悲惨。
“沈琳琅。”
柳棠气急了,起身抬手狠狠扇了沈琳琅一巴掌。
“啪!”
“姑娘。”
黄梨和白杏一左一右站在沈琳琅两边,担忧地看着自家姑娘。
夫人怎么能当着下人的面打姑娘呢?
黄梨和白杏不解,周围的仆妇更是不明,一个两个真想把头砍下埋到地里去,她们什么都没看到。
沈琳琅用舌头顶了顶被扇得有些发麻的嘴角,面无表情地看向气急败坏的柳棠。
“母亲,我说过,你的巴掌,我会还给柳青禾。”
柳棠闻言,眼神惊慌,是啊,沈琳琅从来不吃亏。
柳棠深深呼出一口浊气,高高举起的手再也没敢打下去。
“你要把沈家搅得鸡飞狗跳,你才高兴吗?你给我去跪祠堂,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。”
沈琳琅嗤笑出声,她跪祠堂,沈家的先祖认吗?
“母亲,护城河边的表演台塌了,伤了十几个百姓,王爷也受伤了,母亲与其同我生气,不如祈祷柳青禾将尾巴都扫干净了。”
柳棠身形踉跄,神色惊慌了一瞬。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沈琳琅弯唇冷笑,带着黄梨和白杏离开。
“母亲,你问地上那个尿裤子的蠢货。”
柳青禾气得心口起伏。
盛京上下,谁不知她毓秀贤淑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诗词歌赋张口就来,她比沈琳琅好上不知几何,她才不是蠢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