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始末?”
“我……”
我不知道要怎么接话,我很想知道,但是又怕提起这件事儿,会叫玲姐更加的不舒服。
“吞吞吐吐的做什么?你想要知道,我告诉你就是了,反正我这些话压、在心底也不知道寻谁说去,也只能够找你说了。”
玲姐嗤笑了一声,说完就回过头来,脸上的笑容恣意,我却总觉得那笑容有些不一样,好像被什么蒙上了一层轻纱。
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。
玲姐最后还是将这三天的事情都说清楚了,说完她就进了房间里面去了,只有我还僵着身子坐在那里,后背发凉。
我一直觉得,玲姐应该是被那个男人抓去的,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,竟然是玲姐的父母,亲自把人带上门的。
而玲姐这几天意识昏昏沉沉的,很明显没人在她的身上做什么,可她说她记得,有人往她的绅、体里注射了一些东西。
恨她的人,往她的绅、体里注射的东西,能是什么好东西?
我几乎都不敢想,若真的是那种会让人上瘾的毒物,玲姐该怎么办?
几乎是一夜未眠,第二天起来,刚出了我的房间门,就听见玲姐的房间里面传来了一声压抑的shen吟,似乎是在忍着什么痛苦。
我顾不得想什么,快速的推开门进去,就见玲姐靠着床尾坐在地上,平日里魅惑的大眼睛痛苦的闭上,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她胸口的衣、服,似乎是想要扯掉。
我跑过去抓住玲姐的手,眼眶发热:“玲姐……”
我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了,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,在看玲姐的房间里,散乱的东西昭示着这里的主人曾经经过多么剧烈的挣扎,可我昨天晚上居然睡的那么死,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安……”
玲姐张了张嘴,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个声音,就没有说话了,脸上的神色愈发的痛苦,我急急忙忙的就去摸玲姐身上的手机。
刚摸到,就有一只手覆在我的手上,力道很重,我的手上不一会儿就麻麻的。
我伸手把玲姐的手拿开。
“玲姐,你病了,我叫救护车……”
“不要,安,不要。”
玲姐的声音很微弱,但我还是听见了,就听见玲姐的声音虚弱的传来:“安,不能去医院,要是……要是被查出来是阳性的,就……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