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包又涨了。
“这玉玺也是姓曹的让你做的吧,难道事先没给你讲私造禁物,论罪当诛。”宇听到这里好像感觉有些不对劲,于是打断陈贲的话问道。
陈贲一脸严肃地解释道:“在我最危难的时候,只有他出手帮助了我。所以曹公公是我的恩人,不懂得知恩图报还算是个人吗?”
宇很是钦佩陈贲知恩图报的行为,但是却叹息他没有认清人心险恶,摇摇头道:“恐怕你错把仇人当恩人,到死都不知道是谁在害你?”
“你胡说什么?一个纨绔子弟哪里明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。”陈贲一听对方诬陷自己的恩人,立刻怒骂道。
“大胆!你”凌天见对方辱骂自己的主公,正要拿起牢中的板凳扔过去。宇赶紧挥手制止了冲动的下属,先对着陈贲做了个赔罪的动作后,解释道:“敢问陈兄坐牢期间可有人前来审问你私造玉玺的事情?”
“没有。就算有人来审问我,我也不会供出恩人的名字。”陈贲虽然生气,但是看在宇做礼赔罪的份上还是没好气地回答道。
“那你的恩人肯定来看过你,并且对你说过让你安心等待,他一定会想法救你出去。还说就算刀架在脖子上,也不嫩说出这件事情,只要他没倒,哪怕你命悬一线,就有希望救你,对吗?”宇淡然地分析道。
陈贲露出一副吃惊地表情,惊恐道:“我什么都没有说,你怎么知道,你们是东厂的番子?”
“你的恩人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在利用你,如果他有心救你很简单。这个曹公公是东厂的秉笔太监之一,虽然不能说是一言九鼎,但在东厂也是一个很有实力的人物。只要他将此事压下,或者等个一段时间再查,你的小命就能保住了。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药处死你,为的就是将玉玺这件事情彻底掩盖——杀人灭口。”
“你到底是谁,你怎么全部都知道。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!”
宇在一边拿起一几根干草编了一个烟斗,学着后世著名侦探的样子,做了一个点烟的动作道:“福尔摩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