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买卖。”
“这话没错。”覃一成说,“付出太大,且当初老祖宗之所以建立长沙帮,就是防止外人混进来,出卖朋友。没道理现在风声更紧,咱们警惕心却更低。”
谭玉泽点头:“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我若有所思。
也就是说,长沙帮的人不会出面干这个事。同理,外面的帮派要搞长沙帮,也不会是这个搞法。
盗墓是犯罪!
被抓到,轻轻松松就是几十年,死刑都不是没可能。
不是街头欺男霸女,最多拘留几天的混混团体。
怎么可能轻易吸纳外人?
“来人所图甚大啊。”覃一成不怒反笑,“要我看,这就是冲咱长沙帮来的!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谭玉泽端起茶,似笑非笑,“咱们这些老的低调太久,小的还不顶事。看来有人看不过眼,要给湖南倒斗的重新搞个老大了。”
覃一成连连冷笑,整个人充斥着被轻视的愤怒。
顿了会儿,在我以为最早的话题已经过去的时候,覃一成话峰突转:“一码归一码,这件事确实大,却没那么急。你说清楚,谭家到底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商量就动手?”
不等谭玉泽回答,他又举起一根手指,晃了晃:“不仅是我,我猜,谭玉祁是不是没通知九门的任何一家后人?”
覃一成似笑非笑:“想在野狗群混成老大的那个是不坏好心,但你们谭家,恐怕也不是真就全为长沙帮着想吧?”
谭玉泽脸色连连变换,最后不得不苦笑:“什么都瞒不过师兄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