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扬着唇角，带着阴冷的笑意看着她，眼尾泛着红，眼里闪烁着病态的黯芒，几近疯魔。

还未等姜舒开口，齐暄冷不防的将她拉起，逼至墙边。抓住她的双手，桎梏在头顶。

收起笑意，他幽冷阴郁的盯着她，她的唇上还有浅浅的结痂，是自己留下的。

姜舒没有挣扎，任由他掐着，淡然的仰望着齐暄。

滚烫的吐息在耳边缠绕，她不禁一颤。

“你就这么急着把我推给别人。”齐暄的声音泛着寒意。

姜舒忽如其来的感受到一阵心痛，却没有说话。

“将我推给别人。你以为，就可以后枕无忧了？”

齐暄的漆眸仿佛失了聚焦。“是你说的。会爱我，陪在我身边。”

手中的力度加深，他感受到少女加快而脆弱的脉搏。

“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。即使将坠入深渊，我也要拉上你一起。”

齐暄低下头，呼吸吐露在姜舒的唇边。

少女没有挣扎，任由他发泄着自己的怒火。

这一吻激烈而疯狂，他几欲将她吞吃入腹，唇舌交缠间，少年终是敌不过内心对她的渴望。

他知道，在她面前自己永远没有胜算。

再开口时，齐暄嗓音撕裂，颤抖着充满乞求。

“难道……即使永堕深渊，你也不愿意试着尝一尝，从小养大的我吗？”

姜舒瞳孔紧缩。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少年。

齐暄的眸子湿漉漉的，像淋了雨的小动物一般。

许久，少女终于缓缓开口，她没有再看他的眼睛，低着头看不清神情。

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