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分，还想着劝齐总回头是岸，但没用的。”

说到关键点，韩山咽了口唾沫，有些语无伦次。

“齐总生怕沈先生会将齐家的丑事公之于众，于是就......就策划了那场可怕的车祸。”

“而我也是鬼迷心窍，我按照他的命令偷偷替换了汽车的刹车泵......”

真相过于压抑，哪怕早有猜测，沈知薇仍旧觉得一阵天旋地转。

强压的情绪反扑，沈知薇身子一晃。

“知薇！”

燕澈眼疾手快将人扶住，沈知薇咬牙站直，仍旧盯着韩山，“证据呢？我怎么相信你？”

“我有当初齐总联系我的信息，那个手机号只要你们去查，一定能查到是他的。”

“好，支票我会给你，但是，一会儿我的人会带你去录视频，你要把刚才跟我们说的一切都复述一遍，明白么？”

“这是你唯一能将功赎罪的机会，错过了，就再也没有了。”

韩山瘫坐在地上，双眼仍旧空洞，过了许久才缓缓地点了点头，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

“是。”

......

沈知薇闭了眼，几秒钟后再睁开，已然恢复了一贯的清冷。

燕澈眸底心疼浓郁，“知薇，你......”

“滴滴滴。”

特有的频率让二人都一愣。

这是黑客内网联络的信息声。

沈知薇和燕澈暂时压了情绪，沈知薇点开屏幕。

只见子元发来的消息赫然映入眼帘。

[W，我查到了，那个Joker实际上是齐家的人！她改了国籍，还整了容！]

[她到底想干什么？齐家想干什么？]

沈知薇眼神锐利，将手机递给燕澈看了一眼，危险凝声，“果然不对。”

poker身份不对，那黑桃呢？

会不会也和齐家有关？

燕澈深吟沉声，“十几年前，Joker应该不大，但当时她是否有足以更改证据的黑客水平，还不确定。”

沈知薇点头，眸内愈发果决，“看来，我们面临的局面比想象中还要复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