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他转向丁浅,声音不自觉地放柔:"浅浅,这是我母亲。"
丁浅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妆容精致的贵妇。
就是这张脸——这张挂着得体微笑的脸,曾经轻描淡写地毁掉了她平静的生活。
她的指甲不自觉地陷入凌寒的掌心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凌寒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,宽厚的手掌微微施力,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住。
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,无声地传递着力量。
"好久不见。"凌母优雅地抬起手腕,翡翠镯子碰撞出清脆的声响,"你倒是真有本事,把我们家寒寒吃得死死的。"
"全拜赵女士所赐。"丁浅突然抬眸直视对方,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凌寒立刻松开交握的手,转而揽住丁浅的腰肢,一个侧身将她半掩在怀中,形成保护的姿态。他眉心拧起深深的沟壑:"妈......"
"怎么?"凌母细长的眉毛高高挑起,"这就心疼了?"
"没错。"凌寒的声音像淬了冰,手臂却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,"心疼得不得了。"
宴会厅的水晶灯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冷峻的阴影,与怀中丁浅被灯光照得几乎透明的面容形成鲜明对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