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现在有更高的地位。,8!6′k?a·n^s?h?u·.¨n-e*t+”
“我没想高官厚禄, 只是想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。”
姨母总说她没有野心, 但她未必觉得是坏事, 她不是赢粲, 也不是陆儒, 也绝非沈相, 朝堂上的纷争同她无关。沈鎏她曾经想过杀之以绝后患, 但是死后又如何, 如今就看各自的造化罢了。
“就算我说了什么,但那也是他的选择。身为一个男子,不应该让你被陛下左右成为她的刀刃。他主动放弃就已经明白是在连累你。”
姜漱玉毫不客气回敬道:“那请问您又是被什么左右, 难道您的手下就没有为此沾过血吗?”
乌素神情骤然冷峻。她想到了顾裴,若不是心有亏欠, 她绝不会让一个男子进入太医署。或者说那孩子一半的命格都是被自己所害。
“你不应该被区区男子所牵制住。现在你只有两条路, 杀了沈鎏或者出京。黄河水患频发, 陛下为防止瘟时疫,要派太医过去。”
这种危及性命的活无人愿意前去。/t^a+y′u¢e/d_u·.·c/o-m-
姜漱玉毫不犹豫:“我明日就走。”
乌老咬牙冷笑:“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?”
姜漱玉淡然正视她答道:“我不是为他, 是为我自己。”
“啧,你怎么知道是我挑唆的他。”
乌素没料到那狐狸精这么有心机, 表面一套情深义重, 背后把自己出卖。
“他没那么聪明。”
姜漱玉清楚怀逸的性子遇事只会忍让, 那样咄咄逼人的话术只会是别人教他。
乌素早就知道两人的私情, 姜漱玉在太医署的下榻之处同她只有一墙之隔。每隔几日都让她不得安生。原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陛下已然对她动刀。为了保这孩子一命, 她只能出此下策。
再者就那轻浮风骚的容貌,哪里是个能持家的贤夫,瞧着就是整日人魂不守舍的狐狸精。′k?a·n?s?h`u/b`o_y,.,c~o-m·
姜漱玉回到太医署正要交代给钱芝。听到大人要去疫区,她咬牙坦诚相告。
“大人您不要担心,若是东窗事发,我会担责。承担谋害凰后的罪名。”
姜漱玉看着昔日疼爱的徒儿一时失神。钱芝在学徒中并不是最拔尖,但是她能看出这孩子有颗玲珑剔透的仁善之心。没想到确实被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细作。
“你是谁的人。”
“以前是君后现在是陆儒。”
君后,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称呼过他。
她其实早就应该想到,在杀郑昭仪时钱芝就应该察觉到药方的不对之处。原来他早就想好了所有的退路,但还是换人承担罪孽罢了。
姜漱玉释怀一笑:“我明日就会离京。”
钱芝急忙拉着大人的手,焦急恳切:“您的命那么金贵,那种地方太过凶险。”
姜漱玉握住徒儿的手,摸了摸她的发顶:“你的命也很金贵。”
赵怀逸得到消息时人已经离开京城。
他失魂落魄的模样落入了李昭仪眼中,他联想到自己在家中的弟弟,便起身柔声安慰。
“后宫谁不喜欢姜大人,温柔懂礼,不管是什么身份都一视同仁。但人要认命,我们既然进了宫就要好好服侍陛下才是。”
赵怀逸浑然没听李昭仪的话。
是因为自己伤了她的心才出京吗?明明是为她好才说出那些恶言。漱玉心里还是太过在意他。
赵怀逸本以为等上几月就能盼人回来,可过了早春才听到人回京的消息。
姜家上下为此也是人心惶惶,灾区太乱,唯恐出现什么闪失。好在人还是安然无恙地回来。
姜漱玉回家后才知晓妹妹洗玉因为政绩出色,官职升了一品。回到太医署的庆功宴上一时高兴不免又多喝了几杯薄酒。
姜漱玉被喂了太多酒,回屋时步伐渐乱。
天色昏暗屋里没有点灯,只能看到屋内摇晃的人影。姜漱玉浑浑噩噩间闻到熟悉的冷香将她小心搀扶。她一把将人拽住,直接压在身下。
温热的唇缓慢游移在脖颈间,落下一片鲜艳的红痕。
察觉到身下的人在挣扎,她略微不满道:“怀逸,跑什么?”
身下的人刚想出声,却被脖颈间的酥麻弄得浑身发颤,叫不出声来。雾蒙蒙的水眸中尽是迷乱,手臂抗拒着却还是被挣脱。
姜漱玉熟练地握住腰肢,身后探去解开人的衣带。从前这种事明明都是怀逸自己做的,今日倒是害羞起来,倒是别有一番情趣。手指在碰触滑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