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年征战,他就几乎没怎么再见过这个姐姐,更没什么感情,但到底还是敬重的。
他实在不忍让长姐蒙羞,却又不知该如何为其开脱,且深知此事必定是太子诱导,只恨不得立马将这忤逆儿子吊起来打。
太子赶忙又说:“父皇,和硕长公主是被儿臣逼迫,一应罪责都在儿臣……”
和硕长公主沉声道:“启禀圣上,都是本宫的错,太子不过年轻气盛,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