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之下,不可置自身安危于不顾,遂派人去前路探查,碰巧打探到国公府女眷受劫持罢了!”
“骠骑将军父子在平定西州,国公府女眷有难,我等切不可置身事外,不然岂不是令天下百姓寒心!父皇也不愿结义兄弟的妻儿家眷出半分意外,让出征之人无法安心。”
盛淮听后恍然大悟,“原来如此!”
接着又打趣道:“亏得我还以为表兄看上了沈大姑娘,派人特地关照着国公府呢!”
见盛淮猜中了自己的心思,萧瑾筠却只得反驳,故作严肃道:“阿淮不可胡说,沈大姑娘尚在闺阁之中,拿此事打趣有损女儿家声誉!”
盛淮意识到自己言语有失,利落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:“是阿淮口无遮拦了!”
又转头说道:“不过这沈大姑娘胆识果然了得,普通的闺阁女儿遇到这类事早吓得花容失色了,她却镇定自若,行事有度,处事果敢。”
“杀伐决断又有慈悲之心,就是在朝中大臣之中也不可多得!实在是令人敬佩!看来今后要多会会沈长风,妹妹如此难得,他作为兄长的应是也有可贵之处。”
盛淮的无心之语令萧瑾筠茅塞顿开,“是了!上辈子与这位妻兄私交较少,但年岁相仿,这辈子可以先与他交好,从他那儿寻找突破。”
于是同意盛淮的提议,“我们与沈长风此人交往甚少,往后可与他多多来往,应有不少可取之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