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氏虽未说话，但从她的行为来看这皮蛋瘦肉粥是极好吃的。

“快吃啊，芸芸，这粥又鲜有味，很不错呢。”沈氏抽空说了一句，随后拿起葱花饼咬了一口，真是不错。

“知道了娘，你慢点吃。”说完何锦芸也喝了口粥，咸香可口好吃极了。

这还真不是她自夸。

皮蛋鲜味和瘦肉香味的与浓稠的粥底融为一体，每一口都是享受。

等她回过神来，沈氏已经去盛第二碗粥了。

第二日，因为要熬粥，母女俩起的比平常早了半个时辰。

忙活了一个时辰多，一切准备工作终于就绪。

将热乎的皮蛋瘦肉粥装进昨日洗净晾干的木桶里。

沈氏还不忘在木桶上盖一层棉纱布保温。

皮蛋瘦肉粥何锦芸打算只在早上贩售，第一因为古代没有可保温的容器，第二中午光喝粥是喝不饱的，肯定不太好卖。

到了摊位刚把东西整理好，就有人来了。

“老板，一碗肥肠米粉，加个煎蛋。”一个男子道：“早上就是得吃些油水多的才有劲。”

“早晨还是吃些清淡的才行。”与他同桌的另一名长胡子男子并不是很赞同，“我只要一碗素米粉就行。”

听见这些，沈氏立马开口道：“那真是巧了，我们摊子今日新做了吃食很是清淡，客人要不来一碗尝尝。”

“哦？是什么吃食呀？有米粉好吃吗？”那名长胡子男子问。

“瞧您说的，我闺女做得能不好吃吗？”沈氏说着盛了一小碗皮蛋瘦肉粥给客人看。

“这叫皮蛋瘦肉粥，清淡又美味。”何锦芸接道：“冬天喝一碗热粥可暖和了，而且只要五文钱，有肉又有蛋，客人来一碗吗？”

母女俩一唱一和地说着早就勾得客人肚子咕咕叫了。

“那我要一碗皮蛋瘦肉粥，就不要素米粉了，小何姑娘做的定是好吃的。”长胡子男说道。

“好嘞，您稍等。”说完何锦芸就去装了一碗皮蛋瘦肉粥来。

刚端上桌就听见长胡子男惊奇地说道：“嗨呦呵！这么快呀？”

“是呢，这粥都是我们提前熬好的，不过您放心，我们都是当天熬当天卖的。”

“真不错，很适合我们这种早上赶时间的人来吃，叫上一碗，没一会就端来了。”说着长胡子男摸了五文钱递给何锦芸。

何锦芸笑眯眯接过铜板后，立即去给另一位客人的肥肠米粉打佐料和浇头。

后面又来了几名客人，见有新奇吃食都纷纷出言相问。

“老哥你吃的这是啥？野菜粥吗？味道怎么样？”

“这叫皮蛋瘦肉粥，和家里那些没放盐的粥可不一样，这个有滋味，粥熬得浓稠还有肉有蛋呢，好吃得很！”那名长胡子男美滋滋地说道，才吃过一回他已经深深爱上了。

“是吗？那我也要一碗皮蛋瘦肉粥！”

“小何姑娘，给我也来一碗！”

“好嘞，各位客人先坐着哈。”何锦芸笑着招呼道，赶紧盛了几碗皮蛋瘦肉粥端过去。

“嗯，小何姑娘手艺就是没得说，又鲜又香，好吃，太好吃了！”

“是呀，我也觉得好吃极了，而且上餐速度也很快呢！”

之后又来了许多客人，一看有新吃食就在犹豫是吃米粉还是喝粥，见状那名长胡子男子极力推荐皮蛋瘦肉粥。

就这样，往日卖得最快的肥肠米粉这会都甘拜下风，还未过早高峰皮瘦肉粥就卖光了。

“小何姑娘，依我看，明儿个多熬些皮蛋瘦肉粥吧，我还想再来一碗呢，就没了，这根本不够吃呀！”

“有得吃就得了吧，我还没得吃呢！哎，只能看你们吃，闻闻味道。”

有的客人来得晚还只能眼巴巴看着别人吃。